马拉松奖牌

跑步伤痛很不爽却是自愿的选择

同一男一女两位同事公园跑步结束,结伴回公司的路上,男同事说,今天跑步突破了自己,每公里平均用时比以前快了两秒,又说今天习惯了戴着口罩跑步,若摘下口罩跑会感觉嗓子有点冷空气进的太多了,很不舒服。

我接过话茬不无挖苦地说,都进入夏天了,哪里会有嗓子有点冷,又不无羡慕地说你那分明是炫耀,能戴着口罩跑说明心肺功能已足够强,今天跑步你还是在舒适区跑的,充分休息感觉准备好了可以再尝试下自我突破。

女同事咯咯咯笑了起来,说让她想到了一则关于中国空气质量差的笑话,一位中国人去美国旅游,下飞机深吸了一口气就晕倒了,脸色发紫眼看就不行了,美国医护人员急得不行但也找不到原因,此时人群中站出来一位中国护士,她让别人开过来一辆车,迅速地汽车尾气接到氧气管上给病人呼吸,几分钟后病人活蹦乱跳了。

我们哈哈大笑,笑话是听过的,揶揄同事摘口罩呼吸不过来很精妙。此时我突然意识到了一些不同。那就是我同这位女士的思维模式的不同。我对能戴着口罩跑表现了羡慕,我想我要抓紧训练了,当我能戴着口罩跑时,我就能变的更强了。

我陷入当前的情境中,搜集周边的情报,思考着如何为下一次做得更好而准备,我绝对不会像女同事那样想到好玩的笑话。女同事思维是发散的,联想到了同当前情境不一样但有关联的内容,是横向思考。我的思维是聚焦的,倾向于朝更深处去挖掘,是纵向的。我倾向于关注事件本身,跳不出框架,女同事则跳出了框架,拉入了其他元素。

我的思维有好处也有坏处,这里说说坏处。依跑步来说,我不是这里疼就是那里疼的原因极有可能同我的思维模式有关。例如当我建议同事摘掉口罩就能更好的突破自己时,实际上我是在说我自己,我想的是当同事的情况发生在我身上时,我肯定会尝试自我突破。而超过身体承受量的更快的速度更长的距离是伤痛的最根本原因。

如同苍蝇盯着那裂缝的臭鸡蛋一样紧盯着更快更久更远的目标不眨眼造成了腿疼。我贴上膏药继续跑,我绑上绑腿继续跑,我用呼吸法把重心放在好腿上继续跑,我同那只苍蝇一样让我自己感觉到恶心。

女同事的佛系思维是我极度缺失的。每天能坚持去跑,能约两三好友一起,只要跑的舒服,用肌肤去感受微风习习,用内心去感受脚触大地,听着歌曲脚步是如此地轻盈,跑完了深吸一口气然后呼出来,说一句今天真开心。

奶奶的,我是怎么做的呢?首先确定今天以什么强度来跑步,然后以较快的速度把心脏的跳动拉到无氧阈值,此时已经很吃力,但要以看起来轻松的方式保持当前的速度跑,不出意外有条腿会开始疼,这一个月来是左腿,若前面有跑步的人,我会以均匀的速度超过并慢慢拉远,我忍受不了别人在我前面张狂。我浑身是汗,口罩被汗水堵住了呼吸不过来,我摘下口罩,我会为有散步的当我的路而不开心。

我把跑步当成了一种炼狱。

当我以某个速度跑完半马也就是21公里时,我希望自己跑得更快,于是腘绳肌伤了休息了两个星期。我希望跑得更远,于是周末就跑32公里,于是没几天腿上就有淡淡的麝香味。以致于后来,我只要问媳妇家里有没有膏药,她总能回答说有,我说你怎么知道知道哦我需要,她说我怎么就不知道你不能需要。

这就是思维模式作怪。

道理我都懂,但就是无法控制我自己,自己都劝说不了自己,别人更是徒劳无功。我认准了一种死理,那就是泰勒说的了解一个系统最好的方法就是试着去改造它,我把它用在我的身体上,了解我身体最好的方法就是试着把它弄伤,自我修复的过程中重建它。

想想,我这种人挺可怕的,有病,有似乎有那么一些可悲。

大舅家的表弟也这样,脚伤了喷各种药走路都钻心疼,休息了两个月,现在还在自怨自艾的慢慢恢复中。哈哈哈,或许这同基因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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